沈宁韵不过是一个连实习期都没有过拿着底薪的实习生，有什么资格和季屿川并肩？

她无法再忍受这样的氛围，只能硬着头皮小声开口：“是，季总。”

话落，沈宁韵跟着季屿川走出了公司。

公司楼下。

季屿川松开挽着白玥的手，语调慵懒：“你先回去吧，我还有事。”

白玥闻声一愣，抬眸看了一眼沈宁韵，眸中闪过一丝嫉恨。

但最终她也并未多说，听话转身上了一辆出租车。

做完这一切，季屿川带着沈宁韵走上自己的车。

车内空间狭窄逼仄，沉寂空气几乎叫沈宁韵无法呼吸。

良久，她颤了颤眼睫：“季屿川，你想做什么？”

沈宁韵垂眸，攥紧了自己的手心，声音很轻：“我们这么久不见，你也说过从来都没有喜欢过我只是玩玩，为什么还要让我和你走？”

闻声，季屿川瞥了一眼她，声音之中尽是嘲弄：“我做事不需要有为什么。”

沈宁韵紧攥着手心，快要掐出血来。

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三年来的思念在现在变得如此可笑。

难道先前的恩爱与回忆都是自己一个人的幻想吗？

不知不觉之中，沈宁韵红了眼眶，那些堆积的话涌上喉间：“这三年……”

“沈宁韵。”

季屿川却低声打断了她的话。

他偏头看了一眼沈宁韵，修长的手指钳住了她下巴：“出来打工了，很缺钱？”

沈宁韵看着眼前男人深邃的眉眼，心尖一颤，痛入骨髓。

半晌，她才从齿缝挤出一个字：“是。”

季屿川眸色一暗：“你还是和以前一样。”

说完，他松开了沈宁韵，随意抽了两张纸擦了擦手，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。

做完这一切，季屿川看着沈宁韵，声音冷沉：“缺钱啊，那好办。”

“伺候我，一次十万。”